3月28日,是我失去自由的日子,他們說我有罪還說我病得很嚴重,儘管我極力的證明自己的清白,可是冇有人能夠相信我,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們總認為我在狡辯,有人從背後套住了我的腦袋,視線突然變得一片黑暗,不管我怎樣慌亂的掙紮,依舊無法擺脫束縛,最終我被五花大綁的關進了南齊市精神病院。
就這樣我在暗無天日的狹小病房孤獨的活著,渾渾噩噩的過著不屬於我的每一天,封禁的地下室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,夜半廁所倒數第二個隔間傳來詭異的女人哭泣聲,冷血殘酷的醫生和可怕的治療,真相就藏在那深不見底的地獄。
我來到自己的深層意識中,人性惡在這裡展現的淋漓儘致,我不斷努力尋找這裡的人性,最終目的是為了消除自己的危險人格,可我卻變得越來越像對方,夢裡什麼都有包括犯罪的自己。
我時常告誡自己,麵對現實這般罪惡的泥潭,務必保持自己那純淨的心靈之花。